天天范文

位置:首页 > 致辞 > 主持词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精选13篇)

主持词1.49W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比如低头看鱼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精选13篇)

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离开

浪费它们好看的阴影

我还想连落日一起浪费,比如散步

一直消磨到星光满天

我还要浪费风起的时候

坐在走廊发呆,直到你眼中乌云

全部被吹到窗外

我已经虚度了世界,它经过我

疲倦,又像从未被爱过

但是明天我还要这样,虚度

满目的花草,生活应该像它们一样美好

一样无意义,像被虚度的电影

那些绝望的爱和赴死

为我们带来短暂的沉默

我想和你互相浪费

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

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比如靠在栏杆上,低头看水的镜子

直到所有被虚度的事物

在我们身后,长出薄薄的翅膀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2

一匹马

一匹将沉的马

将没顶于泥沼的马

在挣扎

在徒劳地挣扎

加速死亡的挣扎啊

走过它身旁的红伍

竟因它

发生一场小小的厮打

几个饿得眼蓝的士兵

用刀子在马身上割、挖

一块块鲜血淋漓的马肉

一块块诱人的活马肉啊

篝火在远处燃烧

像救命的神火

闪现于天涯

另一些也是饥饿的士兵

冲上去制止、拦阻

有的竟动手打了对方的嘴巴

嘴里还不停地骂

“娘个皮!

没种的!

饿疯啦?”

一边骂一边抚摸

那直立的、颤抖的马鬃

痛心的泪水哗哗流下:

“它跟我们走了那么远

这马这马……”

饥饿的魔爪

使多少铁男儿、硬汉子

猝然倒下

还有茫茫远远的路

等待他们去趟、去跨

反正这匹马已无可援救

不是没有良心

没有

办法

那匹马

终于整个地沉没了

泥水弥合时

竟没有一丁点声响

也没有人的喧哗

静得出奇

静得可怕

萧萧晚风

吹亮了远方的篝火

天边残留着

一片马血样

鲜淋淋的晚霞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3

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我想那缥缈的空中,

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

你看,那浅浅的天河,

定然是不甚宽广。

我想那隔河的牛郎织女,

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

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

那怕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4

每当有人对我说:大西北真美呀!

我总想问:是吗?

每当有人对我说:大西北真穷阿!

我总想问:是吗?

其实,你们不知道啊,我们才了解她!

因为我们都是西北长大的娃!

天山的冰达坂壮丽吧?可它不好爬;

塔克拉玛干大漠里有油吧?可它不好挖;

陕北的婆姨聪明吧?可为什么她只能培养放羊娃?

青藏高原唱出来可真美呀,可为什么走了几百里路都看不到人家?

都说九曲黄河富宁夏,可为什么时不时还有那弥天遮日的漫漫黄沙?

凤凰山的宝塔呀,依然巍然耸立,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南泥湾等着我们去勘查?

大西北,好我的大西北!

那里的石油敢跟中东比高下,

不走青藏高原你怎么登得上珠穆朗玛?

都说大西北穷,这谁都知道,

可卫星在这里上升,

两弹在这里。

土地是贫瘠了一些,

可人气旺阿!

安塞腰鼓的威风雄震天下

大西北,好我的大西北

大西北豪爽,

风流潇洒

我是西北人,

我也是西北人

我们都是西北人

西北有我的家,

我在那里出生

我在那里长大

在红军长征胜利会师的大军中,

就有我爷爷奶奶的身影

40年前,建设大西北,

那里就云集过各路的精英大侠

在茫茫的人海中,

那里就有我的爸爸妈妈

可你们看看:连我都已步入中年了

咱的爸爸妈妈,能不老吗?

可咱的西北还年轻啊

西北还年轻啊!

是啊,大西北还年轻啊!

我们要建设她,我们要开发她

全世界都在关注着西北:

只有西北富了,那才是中国的强大

只有西北富了,那才是堂堂的大中华!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5

你的身影离我很远很远

声音都常响在耳畔

每一个白天和夜晚

我的心头

都生长着一片常绿的思念

如果我临近大海

会为你捧回一簇美丽的珊瑚

让它装点你洁净的小屋

如果我傍着高山

会为你采来一束盛开的杜鹃

让春天在你书案前展露笑靥

既然这里是北方

既然现在是秋天

那么,我就为你采撷下红叶片片

我已暮年的老师

这火红火红的枫叶

不正是你的品格

你的情操 你的容颜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6

我从不肯放弃了一张纸,

总是留着——留着,

叠成一只一只很小的船只,

从舟上抛下在海里!

有的被天风吹卷到舟中的窗里,

有的被海浪打湿,沾在船头上。

我仍是不灰心的每天叠着,

总希望有一只能流到我要它到的地方去。

母亲,倘若你梦中看见一只很小的白船儿,

不要惊讶它无端入梦;

这是至爱的女儿含着泪叠的,

万水千山,求它载着她的爱和悲哀归去。

给母亲的诗歌想起您

就想起田野尽头

那一片苦菜花

用晶莹的露水

倾吐着乡间的温馨

在渺渺的星空下

你怀抱一弯新月

把希望编织成

童话般的呢喃

细细品味小小的缤纷

岁月在您的额上耕耘

您在大地上耕耘

您以无私的胸襟

在平凡里守护一方清新

老去的是容颜

老不去的是美丽的心情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7

遗世者重返流亡之途,穿越高寒的白色地带

冬季漫长:雪落在孤寺的僧袍之上。颂经人

用三种方言,沿亡归的魂灵,往复祷唱。

边城小镇失声的枪口,你惊起的鸦群坠落

再次被关进封闭的黑匣。一颗舍利锁住白塔

你说,爱情。一地玫瑰,战事即发。

拾级而上,花瓣没踝。高阁之中解除的

封印,标注在历史地图集上的藏彝走廊

穿过它。穿过它,你将抵达午后的旧街

川菜馆。食客偏爱缴械的红油军阀

一场唇齿的哗变。在落筷的瞬间

有人不谈国事:他们终将握手言和。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8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貌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生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9

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0

我希望,他和我一样,

胸中有血,心头有伤。

不要什么花好月圆,

不要什么笛短箫长。

要穷,穷得象茶,

苦中一缕清香,

要傲,傲得象兰,

高挂一脸秋霜。

这样,就敢在暗夜里,

徘徊在白色的坟场,

去倾听鹏鹊的惨笑,

追逐那飘移的荧光。

这样,就敢在森林里,

打下通往前程的标桩。

哪管枯枝上,猿伸长臂,

何惧石丛里,蛇吐绿芒。这样,就敢随着大鲸,

划起一叶咿哑的扁舟,

去探索那遥远的海港,

任凭风如丧钟,雾似飞网。

这样,就敢在泥沼里,

种下松籽,要它成梁。

这样,就敢挽起朝晖,

踩着鲜花,走向死亡。

虽然,我只是一粒芝麻,

被风吹离了茎的故乡。

远别云雀婉转的歌喉,

远别玫瑰迷人的芬芳。

我坚信,也有另一颗芝麻,

躺在风风雨雨的大地上。

我们虽未相识,但我终极乐观

因为我们顶的是同一轮太阳。

就这样,在遮天的星群里,

去寻找那闪烁的微光。

就这样,在蔽日的密林中,

去辩认那片模糊的叶掌。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1

念奴娇 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2

足下,软糯的云正被吹散成飘絮

如你所见,那些痒钻进了我的毛孔

生成新的敏感带。我并非故意露出

破绽,濡湿的深处已滋长太多谎言

你不需辩解什么,指甲里残留的宿垢

是河岸使我深陷的泥沼。在那里

春天曾私淑于我柳的姿态,

在薄冰上留下甜腻的鞭痕。

最后的玻片也消融了。自然的显微镜下

我们比野马更接近尘埃的形状

你从远方归来,带来气象的变化

而我欲御风,复长啸,使宇宙动荡。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3

在故乡的清晨,我望见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与故乡的麦地融为一个点。我叫不出他的名姓,连带着辨不出是哪块麦地最终收容了他。只慢慢知晓,在无数个稀松平常的日间,老去的乡人们,扛锄提镰,一个个走向了自家的麦地。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村子里走了一辈子。黄牛跟过,犁车跟过,余晖跟过,霜雪跟过,拧巴的日子跟过。末了,一身佝偻跟着,霜鬓跟着,皱巴的皮包骨头跟着。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被无米的炊叫住,被灌风的窗牖叫住,被饥饿的驴叫住,被绕膝的子女叫住,被贫苦饥寒的家叫住。但是他不能停下,黑魆魆的麦田,需他去翻种着仅够过活的春华秋实。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贫苦的这一头耕种,在过活的这一头耕种,在生存的这一头耕种,身子骨瘦削了起来,粮囤鼓了起来,撅起另一头的家。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早已遗忘他的父亲将锄头架在他瘦弱肩头时的模样,也早已遗忘,第一株早夏的麦子躺在他提镰收割下的模样。无人让他记着,他也无需记着,年岁里,他会长成他父亲的模样,来年他自己耕种的麦子也会长成父亲耕种时的模样。

一棵麦子衍生出一片麦田,一个乡人衍生出一个村庄。两者磨合着相互成全,这是麦田养活着的村庄,也是村庄耕养着的麦田。而没有谁比麦穗更了解乡人,它知晓乡人手掌的纹路,五指的粗细,脚掌的厚度,甚至于,它透悉乡人脊背上的汗腺,瞳孔里的血丝。它不置一言,顺从地生长,倒下,再生长,再倒下。直至这个乡人耗干了气力,宛若游丝的睡去。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常常忘了自己的名姓,却分明记得自家麦地的一分一厘。田埂偏了几分,邻地欺了几厘,也锱铢必较,争让回来。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年复一年的耕种中,养活一群群麻雀,蝗虫,蚂蚱,蝼蚁…养活整个村子的面貌肌理,却时常在遭遇荒灾时,养不活自家的几口人。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任岁月如何松动他的肩头,扳开他的手掌,都卸不下他的这身行头。只有他自己的一口气,争上来,就又是一天,争不动了,便气散灯灭,永远的撇下这些过命的物什。而躺下去,便再也无人能把他叫住,任它衣锦加身,子辈恸哭,他只想静默地躺在自己耕种的麦田里,守着耕了一辈子的麦穗。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麦田里耕尽了一辈子,在磨盘里磨尽了一辈子,在打谷场上碾尽了一辈子。无人知会他生命另外的意义,也无人知会他麦地外的模样,一个人,耕大一个家,任子女后辈一个个的去乡高飞,便是他几乎全部的生命意义。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是村口的春生爹,是村西的大柱爷,是我的祖父,是祖父辈的他、她、他们,是最后一批与土地血脉相亲的农人。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两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三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数以万计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自家的阡陌上,耕出一个伟大意义上的农耕文明,而这文明却在工业化进程中将他们一个个抛下。

当大机器轰隆隆的赶上,这个时代最后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土地与我们的血脉或许也必将化浓于水。只是在未赶上之前,我望着祖父和整个村子,只觉他们的背影渐而高大起来,由点汇聚成这个庞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