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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威宁石门坎导游词3篇

威宁石门坎,位于威宁县西北140公里的石门乡荣和村,该旧址是由英籍牧师柏格理于1920xx年春带领昭通汉族教师王玉洁、傅正忠、李司提反、钟焕然、刘申五到石门坎与苗族青年王道元、杨雅各一起以教会投资和民助的方式,创建教堂和学校,王玉洁将学校命名为"石门坎光华小学",钟焕然任校长。下面是本站为大家带来的贵州威宁石门坎导游词,希望可以帮助大家。

贵州威宁石门坎导游词3篇

篇一:贵州威宁石门坎导游词

石门坎是贵州近百年来最有文化活力和创造力的地区之一,是特定历史条件下,西方与东方、本土和世界文化交流的奇异花朵。

在生态版图上,石门坎原本边远洪荒之地,位于贵州接近川滇最边缘的西北角,古时被称作乌撒蛮的乌蒙山区腹地,属威宁,距县城140公里。平均海拔2200米,最高处薄刀岭2762米,最低河谷1218米。生态恶劣、稼穑艰难;古来瘴疠之地,贫病交加,生计难;大雾阴雨、沟壑纵深,行路难。到了机动车时代,石门乡处在贵州公路网末梢,与云南路网不衔接,退居边缘之边缘。至今,乡村交通仍然羊肠细路,村民往来依旧人背马驮。《石门坎溯源碑》曰:“天荒未破,畴咨冒棘披荆,古径云封,遑恤残山剩水”。

在文化版图上石门坎曾是茅塞未开的村落,居住着所谓“晦盲否塞”、结绳刻木的苗族。苗语称石门坎为“卯岭南”,苗文写作 "hmaob lis naf",有两种解释:一说意为像岭南那么兴旺的苗族居住地;另一说为从利亚那搬迁来的苗家,二者都寄寓对好生活的向往。苗族苦难数千年,迁到黔西北、滇东北的一支称大花苗,栖身在彝族土目的地盘上,刀耕火种,受土目和官府的歧视盘剥,被官府划为尚未教化的“生苗”。处于半农奴半奴隶境地。迁来石门坎时,大花苗是汉字文盲,汉语语盲和数字数盲。

石门坎近百年历史令人叹为观止:这个从物质角度观察近乎“炼狱”的地方,在文化视野中别有一番景致,这里曾经是文化“圣地”,一个蛮荒不驯的小村落,异军突起,带领苗族和周边川滇黔十多个县少数民族扫除文盲,勃兴教育,风云叱咤,成为西南苗族最高文化区。关于石门坎教育和卫生的成就,文献这样记载:

创制苗文,结束了苗族无母语文字的历史。这种文字以石门坎语音为滇东北方言区的标准音,在川滇黔苗族中广泛传播。

120xx年前创办乌蒙山区第一所苗民小学,也是第一所新式教育学校。

兴建威宁县第一所中学,也是西南苗疆第一所中学。

培养出苗族历史上第一位博士,以及一批苗族知识分子。

中国第一个倡导和实践双语教学的双语学校。

中国近代开男女同校先河的学校。

倡导民间体育运动,石门坎被称为贵州足球的摇篮。

发育出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西南最大的基础教育网络,管辖川滇黔地区100余所学校和机构。

创建乌蒙山区第一个西医医院。

乌蒙山区第一个接种牛痘疫苗预防天花的地方,最终控制了天花。

中国境内首次发现和报告地氟病的地点在石门坎。

创办中国最早的麻风病院,给饱受摧残的麻风病患者以人道主义关怀。

石门坎平民医院是中国第一所苗民医院。

篇二:贵州威宁石门坎导游词

威宁石门坎,位于威宁县西北140公里的石门乡荣和村,该旧址是由英籍牧师柏格理于1920xx年春带领昭通汉族教师王玉洁、傅正忠、李司提反、钟焕然、刘申五到石门坎与苗族青年王道元、杨雅各一起以教会投资和民助的方式,创建教堂和学校,王玉洁将学校命名为"石门坎光华小学",钟焕然任校长。1920xx年招收首批苗族学生10余名,同年招收第二批学生20余名,其中女学生四五人。

威宁石门坎,位于威宁县西北140公里的石门乡荣和村,该旧址是由英籍牧师柏格理于1920xx年春带领昭通汉族教师王玉洁、傅正忠、李司提反、钟焕然、刘申五到石门坎与苗族青年王道元、杨雅各一起以教会投资和民助的方式,创建教堂和学校,王玉洁将学校命名为“石门坎光华小学”,钟焕然任校长。1920xx年招收首批苗族学生10余名,同年招收第二批学生20余名,其中女学生四五人。

1920xx年至1949年,教会在石门坎修建的学校、教堂、宿舍、办公室、医院等建筑40余栋,另外还建有足球场一个、游泳池一个、操场二个,占地面积约15000平方米,在这些建筑中,有中式建筑的特点,也有西式建筑的风格,形成了一组具有中西结合的近现代建筑群。教会除建16所教堂外,还先后在威宁苗族地区创办了1所初中、3所完小、19所初小,共毕业了18个高小班、6个初中班,培养了上千名小学生、上百名中学生、十余名大学生,当时,石门坎被称为“西南苗族最高文化区”。

多年来,由于地震和人为的破坏,再加上年久失修,多数建筑被毁,现存建筑只有女教师宿舍、长房子(办公室)、石房子(牧师宿舍)、小砖房(教师宿舍)、麻疯病院、足球场、游泳池和柏格理、高志华墓。

1995年,柏格理·高志华墓被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20xx年,石门光华学校建筑群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篇三:贵州威宁石门坎游记

走进贵州威宁石门坎的不是我,是斯嘉,OCEF的中国义工。关注斯嘉的“走进石门坎”公益活动有一段时间了,在9月初看过她的一些调查报告,但说实话,我并没有太上心,忙碌的生活已经让我很少有心关注那些公益活动。

这几天斯嘉完成了她的部分调查报告,并开始组织相关活动了,刚刚将报告发给我,说实话我感到对不起那些还信任我的做公益的朋友了,因为今年做的实在是太少。天涯志愿者版也已经很少关注,不时还有做公益的朋友来问我一些活动或组织。汗一下。说实话,我十一前去了一趟贵州,但与公益无关,我是带儿子去看黄果树瀑布了,在贵州我吃到了花江狗肉,酸汤鱼,我看到了苗寨和布依山庄,我看到了大山上的梯田,和通往山区的高速公路,我知道那些高速公路上许多交通系统的干部倒下,但路是好的路,通住大山,重要的是我儿子看到了梦想好久的瀑布,和水帘洞。当然我也看到了贵阳的歌舞升平,马路上堵塞的私家车。

贵州是个好地方,山美、水美。

斯嘉发给我报告前我刚发看到杂谈一篇关于贵州的文章,而我们前年做在正安捐建的小学也在贵州,学校已经建好,一切都按程序进行,但当地志愿者所感所悟不得不让我感到助教的更多深层次思考。未未应该还在继续自己的支教生活,而小客现在已经在山西。贵州,也许让他伤心、憔悴。在斯嘉的报告中,我读到了一百多年前石门坎的教育,那个叫做柏格理的西方传教士的故事,那个传授教育给深山中的苗民的老人。而一百多年后,经过战乱与时代变迁,今天的石门坎并没有改变什么,也许有所改变,被我们所不知。从今天起,我会接过斯嘉的这一公益活动,帮助她,也许是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帮助更多想去帮助别人的人一个平台,一起走进石门坎,走进西南山区,走进苗寨。授人与鱼,还是授人与渔。

也许只有教育,才能让他们走出大山,也许他们还不需要富裕,但至少孩子需要的不是贫穷、无知与绝望。而真正做这一切的,是OCEF组织的一名普通义工,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你的关注,会改变一个地区的历史,也许没有人需要这种伟大,但善良的人面对那些真实的贫困时,发自内心的想法,也许就是改变,与现实的抗争,发出自己的声音。

斯嘉,也希望我能做到对“走近石门坎”公益行动的推动,这也许就够了。